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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先婚后爱!清冷法医太难撩》是作者 “小今”的倾心著作,姜见月谢星阑是小说中的主角,内容概括:到赵婷婷,我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。”“我每天都能看见她开开心心的进出,她甚至认不出我是被她逼死的同学的双胞胎姐姐。她凭什么能活得这么好,毁了别人一家,就应该付出代价的。”审讯员对她的宣泄无动于衷,声音毫无波澜地问:“胡因婕是你杀的吗?”......
《先婚后爱!清冷法医太难撩全集小说阅读》精彩片段
谢星阑就站在原地,静静看着她的背影。
她步履匆匆,在走廊中越走越远。
他便静默的用视线追随着,侧脸与脖颈绷出孤寂的线条。
等她彻底离开,谢星阑这才拿出手机,拨给了朱丽华。
电话接通后,他开门见山问:“妈,你之前说姜见月答应的,是什么事?”
“不就是给你介绍相亲对象的事吗,”听见儿子这边声音极度冷淡,朱丽华也紧张了,“你可是答应我了的,不许反悔啊。”
谢星阑没有回答,默默挂了电话。
原来是他误会了。
老妈根本就不是介绍姜见月和自己相亲,而是拜托人家给自己物色相亲对象。
晚八点,警局众人还在忙碌着。
对于案件有突破进展,大家都很亢奋。
“各组就位,准备干活!”宗正国风风火火地从办公室外经过,一嗓门把大家的精神都喊了回来。
姜见月将手头的资料整理齐全,问正在吃泡面的周放:“你就去了黎家一趟,黎子晴就主动招了?”
对于工作推进如此顺利,周放意外之余也很是兴奋,“对,我跟程谨过去的时候,刚亮明身份,黎子晴就坦白了,把我和程谨都搞愣了。”
“等结案后,高低我得休两天年假。”另外一名刑警揉着脖子说道。
十分钟后,局里开始对胡因婕案的重要嫌疑人黎子晴进行审讯,审讯开始前,犯罪嫌疑人的身份信息也已经高效率地查了出来。
黎子晴,19岁,江城人。父亲为一私营单位会计,母亲为社区医院护士。有一双胞胎弟弟,已故。家境普通,成长环境平顺,高中就读于育才中学,读书时期曾获得数学竞赛一等奖,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。
本该保送名校,因弟弟身故,不忍远离父母,选择报考江城大学电子信息科学专业。大学期间,因抑郁症曾休学两个月,导致成绩平平。
此刻坐在审讯室内的黎子晴,苍白的脸上是麻木空洞的神情,由于病魔缠人,她整个人看上去像朵羸弱的小白花。
但当审讯人员问及犯罪事实的时候,黎子晴供认不讳。
她自述由于弟弟被霸凌致死一事,患上抑郁症,并且为此放弃保送清北的机会,高考填报了本地大学,选择留下来陪伴父母。随着时过境迁,黎子晴的抑郁症有所好转,家人生活重新回归正轨,但进入大学后,黎子晴才发现当年逼死弟弟的霸凌者居然和自己同班。
黎子晴的神情很平静,一点也看不出杀人犯常见的偏执与仇恨,但她言语间却显露了真实情绪:“我弟弟被她逼死,当年那几个施暴者,别说赔偿,连个道歉都没有。就因为我弟弟是自杀,她们几个败类便一点惩罚都没有,甚至早就把自己做过的孽忘得一干二净。”
“你在发现赵婷婷是你同学后,就起了杀心?”审讯员紧盯黎子晴问道。
黎子晴苍白的脸上露出丝淡淡的笑意:“发现黎子晴跟我一个班后,我抑郁症越来越严重,为此休学了一段时间。可是再回去,一看到赵婷婷,我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。”
“我每天都能看见她开开心心的进出,她甚至认不出我是被她逼死的同学的双胞胎姐姐。她凭什么能活得这么好,毁了别人一家,就应该付出代价的。”
审讯员对她的宣泄无动于衷,声音毫无波澜地问:“胡因婕是你杀的吗?”
姜见月转眸看来,对谢星阑说出的那四个字有些莫名的心悸,但终究没反驳什么。
汽车驶入车库,在姜见月的指挥下停在了7栋区域。
谢星阑拉手刹,偏头随意地往外打量,默默记着路线。
“那我就先上楼了。”姜见月解下安全带,推开车门下车。
“好。”谢星阑也跟着从车上走了下来。
陪着姜见月来到电梯外,谢星阑替她按下按钮。
车库内的温度微凉,昏暗的角落里,谢星阑的高大身影铺展在她身边,透着沉冷而微显压迫的气场。
压迫来源于男性与女性天然的体格差异,但同样,这一份强势,也为她带来了几分心安。
电梯门开,姜见月走进去。
她挥手,“我回去了,你路上注意安全。”
“姜见月。”谢星阑忽然按了下按钮,阻止了缓缓关闭的电梯门。
“到家给我个信息,好吗?”
姜见月的视线忽然就从谢星阑的脸落到了对方的胸口。
“……好。”
谢星阑笑了:“明天见。”
这次,电梯门终于关了。
姜见月抬眸看向镜面的梯厅内壁,与镜中的自己对视好一会儿。
半晌后,她轻轻笑了。
试试就试试吧,在最合适的年纪,不辜负这场缘分的久别重逢。
……
“叮”的一声,电梯抵达楼层。
姜见月刚出电梯,就听见一个男人的声音。
“阿月……”
姜见月脚步顿住,刚才那种叫人悸动的余韵瞬间消失,她的表情也随之垮了下来。
齐思礼面色憔悴,原本丰神俊秀的一个人,此刻落魄又沧桑。
姜见月冷声:“你怎么在这儿?”
好不容易蹲到姜见月,齐思礼原本是惊喜的。可听见对方冷淡至极的语气,他的眼神重新黯了下去。
“阿月,我们再谈谈吧……”
他伸手想来接姜见月的包,被躲了过去。
“谈什么?”姜见月直接问。
齐思礼顿时就哑了,眼睛也跟着垂了下去,整个人显得心虚又卑微。
“看来你自己也清楚,这种事没什么可谈的,请回吧。”
齐思礼没有照做,他乞求般地看着她:“阿月,再给我一次机会,别分手可以吗?”
姜见月别开脸:“不可能。”
“我知道我对不起你,我跟你道歉,也跟你承诺,绝不再犯这种错,你回来,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?”齐思礼堵在门口,“你有什么要求我都答应,我给你买套房怎么样,以后咱俩住我那套别墅,给你买的房你自己留着收租,我的钱都上交,你管着我,管我一辈子好吗?”
姜见月深深皱眉,对齐思礼的话感到生理性的厌恶。他把她当什么!居然想用金钱来腐蚀她的底线!
她根本不可能原谅齐思礼,绝无可能!
“你再胡说八道我就联系保安了,”姜见月连看都不想看他,“收起你那套吧,轨都出了在这装什么情深,是不是我性格太好给了你错觉,觉得我什么都可以忍?”
“齐思礼,你在贬低我。”
齐思礼被她语气里的冷漠刺得心疼。
可他还是不愿放弃:“阿月,仅此一次,原谅我好吗……”
听着他用如此卑微的语气和自己说话,姜见月心里觉得可笑又可悲。
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。
“齐思礼,我最后再明确告诉你一次,我不可能原谅你。”
齐思礼死死盯着她,眼泪猝不及防滚落而下。
“为什么……”
他挡在公寓门前不让,又追问了一句:“为什么?”
姜见月扭过头:“我刚和别人确立了恋爱关系,我和你没可能了。”
说完这句话,楼道内瞬间安静了。
姜见月原以为南区这边不会太严重,结果到了公寓外面的支路,发现支路口都已经积上水了。
谢星阑将车停在路边,下车往前试探了几步,回身绕到副驾驶位置,问姜见月:“你住几楼。”
姜见月说:“16楼。”
谢星阑立即道:“别回去了,前面水淹到了膝盖,公寓电梯肯定用不了,今天去我那儿住。”
这会儿雨小了点,却依旧没有停的趋势。谢星阑眨掉眼前的雾气,没有给姜见月犹豫的机会:“这次听我的。”
他重新回到车里,发动汽车往外调头:“今天还好,明天万一路面淹得更深,你不好上班。”
姜见月本来觉得爬十六楼问题不大,听他这样一说,就被说服了。
她往外看,远处有几个在水里蹒跚行走的人,水确实没到了膝盖,天气预报说雨不会停,明天积水更深的可能性不是没有。
再加上两人都结婚了,再推托就显得矫情:“就这样办吧。”
车缓慢开出支路,往日热闹的街道今天只有零星的行人打着伞匆匆而过。姜见月看了看自己的脚尖,相较于行人的狼狈,她从桃花里出来到现在,一身干爽,连丝雨都没淋到,忽然,就觉得心里泛出丝暖意。
以前觉得谢星阑冷,后来发现他其实比许多人都细致温柔,而今天他带给她的安全感,让她觉得结婚这件事,好像挺不错的……
“你袖子湿了。”姜见月注意到谢星阑的衬衣贴在了胳膊上,担心他感冒。
谢星阑稳稳开车,“没事,回去洗个热水澡就好。”
说到这,他想起了什么,“一会儿你提醒我,在小区门口便利店停一停,家里没有多的毛巾,买两条回去。”
姜见月:“嗯。”
从公寓到春湖景畔本来就不远,雨天车速慢,开至小区也不过二十分钟。
谢星阑在路边停了一趟,进便利店买了一口袋东西,然后将车开进车库,带姜见月上楼。
门禁都是刷脸系统,进了电梯,一路上到二十一楼。
姜见月打量着楼道环境,入目皆是高档小区的精致,不由问:“这房价挺贵吧。”
谢星阑很自然地说:“刚开盘时候买的,那时候房价没这么高。”
姜见月点点头,心里其实有些疑虑,法医的工资并没多高,不到三十岁,要全款在高档小区买套房绝对不是容易的事。
两人到了门口,谢星阑解锁开门,伸手打开墙上的开关,顿时,屋内亮堂一片。
姜见月真的有点被惊艳到。
整个房间的格调偏向轻奢风,色彩简洁却不单调,家具与软装透着高级感,一点都不冷硬。
“你这装修挺费钱吧。”姜见月说。
谢星阑将口袋放在地上,从里面拿出拖鞋放到她脚边,催她:“换鞋。”
姜见月低头换鞋,听见他回答:“有个事忘了跟你交代,前几年我在同学的公司入了点股,不多,但每年还是有些收益,所以,你不用担心家里经济问题。”
原来是这样……
她转开视线,欣赏着开阔的客厅,“难怪你一个法医,能三十岁之前买这么大房子。”
她说的声音不大,跟在后面的谢星阑却听清了。他发出一阵低笑,伸手替她把调皮的头发丝勾到后面,“大是大点儿,一个人住还是太冷清了。”
姜见月走到落地窗边,望着对面的中央公园,开玩笑说:“你要嫌冷清,那要不咱俩换?”
谢星阑走过来,递了杯水给她。
姜见月对朱丽华离婚的事不了解,便没接话。
而此刻出了水果店的朱丽华一边拿手扇风一边抱怨:“大下午的把我拉出来买水果,热死人!你要想吃咱晚上出来买不行?”
谢星阑淡声说:“晚上我回南区了。”
朱丽华:“那外卖上买不也可以,非要自己出来跑一趟。”
谢星阑给母亲举着太阳伞,没吭声。
走了一程,朱丽华又感叹起来:“之前听桑萍说姜见月处了个对象,这才多久,竟然就分手了。”
谢星阑还是沉默。
朱丽华看眼儿子:“不过那也比你强!人家好歹谈过,你呢,真打算不结婚?”
谢星阑面色冷淡:“没有。”
朱丽华见儿子搭茬,错愕了半秒,瞬间来劲:“那没有,为什么之前同意相亲,后面又变卦了?”
谢星阑:“……”
朱丽华:“说话。”
谢星阑语气懒洋洋的:“你又没认识的人。”
“怎么没认识的人,我不是拜托——”
朱丽华忽然一顿。
谢星阑走到红绿灯路口站定,垂眼盯着地面,似乎对母亲戛然而止的后半句并不感兴趣。
然而朱丽华却拉了谢星阑的袖子一下,迫得他不得不转过去。
“儿子,你觉得月月如何?”
他听见母亲语带兴奋地问自己。
正好红绿灯跳转,人流开始往前。
谢星阑睫毛垂下去,遮住了眸底的情绪。他走下马路牙子,声音轻飘飘的:“人家刚分手,不一定能接受我。”
朱丽华愣了一瞬,追上去:“刚分手又怎样,你就回答我,可以不可以?”
谢星阑举着伞,看她一眼,却什么都没说,一路沉默地拉着她快速过完马路。
朱丽华好像明白了些什么,走上人行道后,笑看着儿子说:“妈懂了!这事儿慢慢来,你放心,我有数!”
……
周末结束,姜见月收心准备上班。
周一,又是一个艳阳天。
姜见月一大早来到单位,一边开电脑,一边往杯子里放花茶包。
没一会儿,孟佳刷着手机走进来,不知道看到什么,笑得花枝乱颤。
只是一抬头看见姜见月,孟佳倏而收敛了笑容,小心翼翼地和她打招呼:“月月早啊。”
姜见月神色如常:“早啊。”
孟佳悄悄观察了会儿她的表情,见她确实没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,稍稍松了口气。
办公室陆续有人进来,大家纷纷开始忙碌。姜见月手里有待整理的卷宗,所以一个上午都在忙这个。
直到十二点钟,孟佳和朱婷叫上她一块儿去吃饭。
一进食堂,里面已经坐了十来个人,三个女人找了个空桌坐下。
没一会儿,周放端着餐盘风风火火地走了过来。
他一屁股坐在朱婷旁边,脑门上全是汗。姜见月给他递了张纸巾,周放边擦边说:“姜见月,你没什么事儿了吧?那天——”
没说完,他忽然“哎哟”一声,瞪孟佳:“你踢我干嘛!”
孟佳对周放无语:“别哪壶不开提哪壶。”
朱婷周五晚上提前离开了芭曼,所以不知道遇见齐思礼的事。
“怎么了?”她问。
周放快言快语:“没啥,就那天唱歌,回去的时候在芭曼撞见了姜见月男朋友,跟一个女的搂搂抱抱。”
朱婷惊住了,转头看向姜见月:“月月,这是怎么回事?”
姜见月表情很平静,如实道:“就是周放说的那样,他出轨了,跟小三在一起了。”
孟佳还在瞪周放,后者风卷残云吃着菜,对这些恩怨情仇的八卦并没有太上心。
朱婷气得拍筷子:“贱人!”
“我跟他分手有段时间了,其实真没啥,我早就看开了。”姜见月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