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章精选阅读先婚后爱!清冷法医太难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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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分类:现代都市
  • 作者:小今
  • 更新:2024-05-01 08:03:00
  • 最新章节:第89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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热门小说《先婚后爱!清冷法医太难撩》是作者“小今”倾心创作,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。这本小说的主角是姜见月齐思礼,情节引人入胜,非常推荐。主要讲的是:打牌,那人说话老是这样,不爱带主谓宾,你可别瞎想。”姜见月沉默。这个解释听上去合理,但深究,其实漏洞很多。既然是牌搭子,肯定是约过几次,就像齐思礼自己说的,这人说话“老不爱带主谓宾”,那为什么聊天框里,一条以往的信息都没有呢?“那人经常约你?”姜见月淡声问。齐思礼卡了一下,语气陡然变得急切:“约过几次,不过之前都是给周......

《文章精选阅读先婚后爱!清冷法医太难撩》精彩片段


挂完电话,齐思礼重新躺回床上。

身边一双手伸过来,探到他脖颈间抚摸。

齐思礼推开,眉眼间有一丝不耐烦:“别蹭了,不热吗。”

他翻身下床,在沙发上取自己的衣服,一下子注意到了随手放在衣服旁边的黑色盒子。

盒子里是爱马仕经典款领带,姜见月给他的生日礼物。

齐思礼拿起来,心中泛出懊悔。

他和窦可的关系发展到如今这地步,完全是阴差阳错。

两个月前公司聚餐,大家都喝醉了,窦可作为他的助理,开车送他回去。

他也不想的,但姜见月不让他碰,窦可又实在大胆热情,他没忍住。

事情发生后他也后悔,当时已经决定要辞退窦可,可这种事情有一次就有第二次,窦可又私下里找了他两次,稀里糊涂的,两人的关系就走到了这一步。

齐思礼举着盒子,转身面无表情看着床上的女人:“盒子是你打开的?”

窦可被他凉凉的眼神冰了一下,缩进被子里:“我就是好奇……”

“别乱碰我东西。”齐思礼冷着脸说道。

窦可盯着那盒子,眼中闪过一丝嫉妒,小声说:“可我的礼物明明比这个好啊……”

齐思礼没搭理她,回身拿起床头柜的手机来。

他想给姜见月发个信息问问明天几点回来,结果点开微信,就看见了窦可小号昨天发来的那条信息。

红点点已经没有了,安安静静躺在列表里。

齐思礼心里一慌,猜到是姜见月看到了。

……

姜见月洗漱完就接到了齐思礼慌里慌张的解释电话。

“阿月你别误会,这条信息是一个牌搭子发的,就是问我昨天去不去打牌,那人说话老是这样,不爱带主谓宾,你可别瞎想。”

姜见月沉默。

这个解释听上去合理,但深究,其实漏洞很多。

既然是牌搭子,肯定是约过几次,就像齐思礼自己说的,这人说话“老不爱带主谓宾”,那为什么聊天框里,一条以往的信息都没有呢?

“那人经常约你?”姜见月淡声问。

齐思礼卡了一下,语气陡然变得急切:“约过几次,不过之前都是给周京飞他们发的消息,反正我们平时都凑一块儿玩的,昨天刚好发给我了吧……”

察觉到姜见月的情绪,他愈发着急,提高了声音表忠心:“阿月,宝宝!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吗,我多喜欢你啊,从大学到现在除了你我还能看得见谁?好不容易追到你我怎么可能又去外面沾花惹草!不信你去问周京飞莫一凡!”

周京飞、莫一凡跟他穿一条裤子的,姜见月根本不可能去信他们。

她心烦意乱,不想听齐思礼在电话里撒娇浑缠,淡淡道:“我没说不信,你慌什么。”

齐思礼:“阿月我……”

“行了,我还要收拾东西。”姜见月打断道。

见她没打算追究,齐思礼松了口气,以为姜见月是信了他的话。

只是听出她语气仍旧不虞,便讨好道:“我跟那人说,以后别发这种引人误会的话了!阿月,你明天早点回来好不好,咱们晚上一起吃饭。”

后面又歪缠了好一会儿,姜见月推说自己得赶着出门,他才念念不舍挂了电话。

……

姜见月跟齐思礼说要回父母家,倒是没有骗人。

虽然理论上来说她的工作是双休,但由于职业特殊性,只要有任务,周末也得加班。

距离上次回家已经过去了大半月,父母电话催了她好几次回家,于是趁近期不忙,终于申请到两天调休。

姜见月工作在南区,父母家却住在江北的老城。

天气有些闷热,她直接打车回了桃花里。

桃花里是零几年的老小区,除了两栋高层,其余都是洋房。

十数年过去,业主们的小花园早已养得枝繁茂密。

姜见月到家的时候,姜维斗拿着平板在刷新闻,桑萍握着手机,也不知是跟哪位阿姨聊得兴起。

“今天都在家?”姜见月一边换鞋,一边问父母。

桑萍是高中老师,去年退休了。姜维斗年龄还没到,不过他自己给自己打工,在附近几个小区开水果超市,时间倒也自由。

姜维斗见女儿回来,放下平板说:“你不是今天轮休吗,我跟你妈专门等你呢,吃午饭没?”

姜见月摇头。

从昨天到现在,心里乱得很,根本没注意饿不饿。

可回到家,仿佛找到了依靠,后知后觉的感到又困又饿。

她没让父亲帮忙,自己去煮了碗面,端到客厅吃起来。

姜维斗看她狼吞虎咽的样子,关心问道:“怎么饿成这样?最近不是没什么要案吗,还很忙?”

齐思礼出轨一事暂且没有定论,姜见月不想让家里知道,只能囫囵说:“有些积压的旧案也要跟。”

姜维斗撇撇嘴,只好冒出一句:“注意身体。”

姜见月点头,捧起碗喝下面汤,满足地靠在椅背上。

心里的郁气,也在饱腹后退散了些。

那边桑萍终于挂了电话,转头瞧见靠在椅子上出神的女儿,忽然慨叹:“又来一个红色炸弹,我们学校那个魏老师,要嫁女儿了。”

“说起来,魏老师女儿还是月月同学呢,当时那丫头还是个不起眼的小黑妞,现在都结婚了……”

姜见月回神,意识到话题展开的方向有异,立刻站起身,收拾好桌上的碗筷往厨房走。

桑萍盯着她的背影,恨铁不成钢:“跑得到快,你说说你,模样工作哪样都拔尖,以前在学校收情书也是老大一堆吧,结果你们那群同学一个个都结婚了,怎么你反倒剩下来了!”

姜见月无奈:“以前收情书你还教育我呢,我没早恋还不好?”

“是让你别早恋不是让你不恋,你还几年就三十了,是真不着急啊!”桑萍抱怨着。

姜见月哼笑:“你们大人都这样,读书时耳提面命不许谈恋爱,一毕业就巴不得你马上结婚,我上哪去结婚啊。”

“你还跟我犟嘴,”桑萍苦口婆心,“我也没让你毕业就结婚,但你看看你都多大了,人生大事该考虑起来了。你不是谈了个男朋友吗,上个月还打电话说想来拜访,怎么又没动静了?合适的话就带回家让我和你爸看看啊。”

听到桑女士提起齐思礼,姜见月刚被抚慰的心情,又郁闷起来。

偏偏目前掌握的证据不够实锤,她还不能说。

当下只能将见家长的事一带而过:“再看吧,我去睡会儿。”

收拾好碗碟,姜见月直接回了自己房间。

直到卧室门合上,桑萍才将视线调转回姜维斗,“之前还说会带小齐过来,怎么今天又变成再看了?别是出什么事了吧?”

“结婚这事讲究缘分,月月没带回来就证明她觉得没到那份上,你着什么急,”说完才想起妻子的脾气,忙又软语补充,“月月条件那么好,有什么好担心的。”

相较于妻子的着急,姜维斗就洒脱多了。

女儿是他的心肝肉,即便真到了三十岁,在老父亲眼里,那也是孩子。

算上恋爱的时间,两人认识八年了。

八年的喜欢,到头来竟是一场笑话。

“给彼此留点体面吧。”姜见月喉间哽塞,忽然不想再说下去。

然而齐思礼只摇头,他没办法接受失去姜见月的事实,即使对方抗拒,他也强势地上前抱住了她。

没想到姜见月反应极大:“别碰我!”

齐思礼一僵,在她的眸底看到了厌恶的情绪。

他下意识收回手臂,嗓音艰涩:“阿月……对不起。”

“我不想分手。”他喃喃地说,“我不是故意的,我真的没想过背叛你……和她纯属意外,之前公司聚餐,我喝醉了,她送我,是她主动的,我没抵得住诱惑……”

“发生这种事我也很后悔,可我不敢告诉你,我不想失去你。”

“我一点不喜欢她,我就是精虫上脑没管住自己,我是混蛋,可是我只爱你,阿月,你原谅我好吗。”

“去月光餐厅,其实我是打算跟她做了断,她也答应了……只是没想到你会看见……”

“……我去蓉城是真的处理公司的事,窦可参与了项目,我得带上她,真不是和她去旅游……我在酒店一直是跟陈工一个房间,他可以为我作证。”

齐思礼哽咽得说不下去。

明明他们马上就见家长了,见过家长,他就会是姜家父母认可的女婿。姜见月以后会是他妻子,会为他生儿育女,他们会相伴一生……

可是因为他一时鬼迷心窍,所有的梦想都坍塌了。

“阿月……”

齐思礼痛苦地抱住头,能坦白的都坦白了,他只能卑微地乞求,乞求对方的心软。

可姜见月根本不在乎齐思礼如何懊悔,与齐思礼的急切相比,她已经走出了这段关系,所以此刻邀请他进公寓的唯一目的,就是把所有事说清楚,彻彻底底的分手。

“不用再说了。”姜见月重新恢复平静,“你走吧,以后别再来找我。”

齐思礼没动:“别分,行吗?我受不了。”

“我的错我会弥补,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。你不喜欢的人我一概不接触,我马上把窦可辞退,公司可以不再招女员工,你不喜欢周京飞他们,我也可以不跟他们玩。”

“我的手机永远不为你设防,随时让你查,我绝对不会再做对不起你的事。阿月,我不能没有你。”

他很想过去抱住她,但他不敢。

姜见月无波无澜地看着他,“齐思礼,你凭什么以为在你做出那种事后我会原谅你?”

“世界上男人很多,我没有非你不可。”

“现在请你离开我家,别再来找我,从今天开始,我们不再有半毛钱关系。”

齐思礼摇头。

他死也不走。

怎么能走?他二十岁之后的世界里,早就充满了姜见月的身影,他无法想象没有她的日子,未来还有什么意义。

“耍赖是没用的,齐思礼。”

齐思礼流着泪摇头:“阿月,不要分手。”

姜见月看了看他通红的眼,内心生出一抹悲凉,不再多言,转身往门口去。

齐思礼不走,那她走。

……

姜见月走进电梯,在电梯门合上的那一刻,反应过来的齐思礼也终于冲出门想要追上她。

然而终究晚了一步,电梯下行,姜见月很快走出小区,坐上了计程车。

手机也在这时疯狂震动起来,全是齐思礼发来的信息——道歉、求和,指天发誓。

姜见月将齐思礼的微信拉黑,关掉手机靠在后座里,闭眼回忆起往日的点滴。

其实齐思礼一直对她很好,有求必应,随叫随到。

否则姜见月也不会答应和他谈恋爱。

这段关系里她是投入了感情的。

所以对于齐思礼,她都尽可能的去回应,去包容,除了坚持的底线,她自认也是名合格女友。

可他还是出轨了。

姜见月根本不信什么窦可主动,更不信月光餐厅的浪漫晚餐是为了做个了断。

嘴上说说而已。

身体比任何时候都诚实。

计程车漫无目的在城市转了十分钟后,姜见月让师傅把她载回了桃花里。

已经是下午两点,日头有些大,小区里人烟寥寥。

姜见月回到家,桑萍关着窗帘,躺在沙发上追剧。

门口的响动传来,桑萍惊讶地抬头:“你怎么回来了?”

姜见月换鞋进来,“想你做的饭了。”

桑萍暂停了电视剧,坐起身问:“午饭吃了吗?没吃我去给你热。”

“妈你别忙了,”姜见月径直回屋,“我去躺会儿。”

卫生间传来抽水声,姜维斗洗完手出来,朝屋子里望了望,“我咋听见月月的声音,她回来了?”

“回来了,”桑萍拿起遥控器,“你说这孩子,一回家就钻屋里睡觉,搞什么。”

姜维斗不甚在意地去拿平板,“总是累着了吧,前两天她不是说临时有案子吗,让她睡。”

“那晚上给她炖个汤。”桑萍眼睛盯着电视说。

姜见月原以为自己会睡不着,可一沾到家里柔软的床,她竟然一觉睡到了傍晚。

下楼的时候,屋子里满是饭菜香。

吃过饭,姜维斗被一通电话叫去了水果店。

洗碗机忙碌地运作着,桑萍洗完手出来,看向吃完饭又躺在沙发上的姜见月:“我去超市买纸巾,你要去吗?”

姜见月盯着天花板出神,“不去。”

桑萍见她这样就皱眉:“你这样躺着越躺越没精神,起来活动活动。”

“有点累。”姜见月懒洋洋地说。

一听女儿说累,桑萍立刻从看不惯的状态切换到了心疼模式,“你们案子很多吗?”

“不是,”姜见月不打算再隐瞒,语气平静地说,“是我跟齐思礼分手了。”

简单的一句话,直接把桑萍说懵了。

下一刻,桑女士赶紧坐到了女儿身边,“分手?怎么回事?”

姜见月被她挤了一下,只好由躺改坐。

“齐思礼出轨了,我接受不了。”

“什么!”桑女士声音都变了个调,“出轨?”

姜见月理解母亲的心情,与之相比,她自己反而很平淡:“嗯,和他公司的女下属,大概开始了一个月。”

往后翻,明显年纪就大了点,从小学至初中,有跟班级春游的集体照,也有独自一人满脸不情愿的抓拍,但相同的是,无论哪个年龄段,他都是人群中最吸引注意力的小孩,在颜值这条路上一步都没走歪过。


升入高中后,终于变成了她印象中的样子。高高瘦瘦的穿着T恤,俊秀的脸上永远都是云淡风轻的神情,在操场上,升旗台下,都有他的留影,他就像日漫中受欢迎的男主角,任何角度都能引起少女的悸动。

再往后,姜见月看见了一张运动会的照片。

照片里谢星阑穿着黑色运动服,胸前贴着运动员编号,正被两个男生围着说话,与那两人的兴奋相比,谢星阑的表情却显得心不在焉,狭长的眼眸直接越过两人飘向了照片右上方,不知看到什么,眼神隐约能看出一点笑意。

姜见月往右侧一看,是操场看台,看台上放着高二一班的牌子,牌子旁边稀稀拉拉坐着十来个少年少女,其中一个绑着马尾的女生笑得眉眼弯弯,正顺着旁边女生的手指方向望进场内,似乎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瞬间。

姜见月愣住。

她没想到在高二时期自己居然和谢星阑有张合影。

她之前一直以为音乐喷泉的那一张是他俩的第一次合照。

外面传来一阵动静,谢星阑过来了。

瞧见姜见月翻出了这本束之高阁的相簿,他微微诧异了一下。

走近后,发现她正在看高中校运会的照片,刚想开口的话就咽了回去。

姜见月把照片递到他眼底,笑着说:“你猜我翻到了什么,高二我竟然和你同框过。”

谢星阑沉默片刻,淡笑:“还真是。”

姜见月看着照片里的自己,难免勾起些青春的回忆,“我都不知道我还能笑成这副蠢样子。”

谢星阑看着照片里的少女:“看到什么笑得这么开心?”

姜见月:“都这么多年了我哪想得起来,你呢,你又是在看什么。”

谢星阑的目光移向她,停留两秒又落回照片里。

照片中,她笑得特别好看,好看到仅是遥遥看一眼,都会为她的快乐而愉悦。

他摸了摸照片,低声说:“看你。”

姜见月心里“咚”的一声。

明知道谢星阑不过是顺势调侃一句,她的心绪依旧小小波动了下。

姜见月合上相簿,回头一本正经地说:“哦,我忽然也想起我在看什么了。”

谢星阑:“看什么。”

姜见月学他的样子:“看你。”

谢星阑挑眉:“现编是吧。”

姜见月立即道:“那你不也是现编。”

“我可没现编,”谢星阑眸如墨染,笑道,“毕竟我从高一就暗恋谢太太,偷看你有什么奇怪的。”

姜见月踮着脚把相簿放回原位,回身说:“行了,这借口还是我们一起编的,你现在居然拿来忽悠我。”

谢星阑只是别有深意地看着她。

姜见月有些不自在,她将眼神看向别处,“不跟你瞎扯了,我去收拾一下,睡觉了。”

走出书房,她拿上自己的包,习惯性的来到客卧门前。

刚准备推门,谢星阑把门把手握住了。

姜见月抬头:“怎么了?”

谢星阑叹了口气:“不住主卧吗?”

这一瞬,整晚刻意营造的轻松在此刻彻底瓦解。

姜见月垂了眸,谢星阑从上往下俯视,只能看见她睫毛正疯狂颤动,泄露出女人的一丝心慌。

虽然已经是夫妻,做什么都合情合理,但他俩之所以仓促领证,更多是外因推动,而非感情水到渠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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