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婚后爱!清冷法医太难撩文章全文
  • 先婚后爱!清冷法医太难撩文章全文
  • 分类:现代都市
  • 作者:小今
  • 更新:2024-02-06 04:41:00
  • 最新章节:第5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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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多网友对小说《先婚后爱!清冷法医太难撩》非常感兴趣,作者“小今”侧重讲述了主人公姜见月谢星阑身边发生的故事,概述为:个过去式,而且还是个耻辱得令他恨不得将之抹去的过去式。......

《先婚后爱!清冷法医太难撩文章全文》精彩片段


齐思礼充耳不闻,进了卧室后,东张西望找到了窦可的小包,拿起来塞到窦可怀里,“你走吧,以后别来找我,我会跟周京飞他们打招呼,绝对不会再给你打电话,你要是想害我们做不成朋友你尽管给他们打,看看他们站你还是站我。”

说完,推着脑子发懵的窦可就往大门走。

窦可一直被推到玄关才回过神,她猛地转过身,双手死死抓住齐思礼的胳膊,苍白着脸说道:“老大,我不走!”

齐思礼眼中划过不耐:“你走,我上次就跟你讲清楚了,断干净,你也同意了,现在来出尔反尔?”

窦可眼圈红了起来。

是,之前齐思礼来找她提分手,态度坚决,她只能暂时先答应了。

可她并没想过真和齐思礼分道扬镳,于是转头就给姜见月发了那些信息逼宫,彻底绝了他们和好的后路。

可没想到的是,齐思礼都被姜见月甩了,还念念不忘对方,拼了命的想追回,还要把自己彻底赶走。

窦可哪里甘心?

齐思礼是她遇见的最优质男人,她是真心喜欢他,好不容易对方单身了,哪怕是被骂被羞辱,她都不会放弃。

“老大,我不想断,我对你是真心的,你给我个机会好不好?”窦可含着泪,那张甜美的脸蛋一哭,显得我见犹怜。

近距离的面对面,齐思礼认真盯了她脸庞两秒。

窦可属于小家碧玉那一挂,与姜见月秾丽的美南辕北辙。

但她一双眼却与姜见月有几分神似。

齐思礼之前最为沉迷的就是这双眼中流露出的倾慕,这能让他得到一种隐秘的满足。

可如今清醒过来再看,其实两人的眼睛除了形状,真的没什么相似了。姜见月的眼永远给人以沉静温柔,而窦可眼中的讨巧,此刻再看,只会让人心烦意乱。

齐思礼觉得自己当初真是疯了,会跟窦可出轨。

“窦可,你刚毕业,未来还有很多选择。但我不可能和你再发生什么了,我只喜欢姜见月,我现在只想和她复合。”

说完,他将窦可的手用力拉下去,越过她就去开门。

窦可却一下子从后面抱住了齐思礼的腰,整个人都贴到了他后背,带着哭腔说道:“我不信!老大,我不信你一点都不喜欢我。你明明会陪我逛街,带我去见你朋友,在公司的时候,你也会悄悄把客户送来的小礼品塞给我,你并非对我没有感觉,不是吗?”

齐思礼有些恍惚。

其实这些都是小事。

客户的小礼品不值钱,他不可能拿去送姜见月,那时候窦可时常帮自己挑送女朋友的礼物,这些小玩意儿顺手就给了窦可而已。

再说到逛街,也就前不久去蓉城逛过一次,异地他乡,找不到人约局,窦可想让他陪着逛街,他便当打发时间。

至于带窦可见朋友,是他纯脑抽。

齐思礼闭了闭眼,掰开窦可缠住自己的双手,语气冷硬:“没有,一点也没有,都是你理解错了。”

窦可摇头,难以置信地看着他。

“咱们就这样,到此为止,你如果觉得亏了,我会打笔钱到你卡上。”

齐思礼觉得自己这会儿应该挺面目可憎的,绝情、没担当、翻脸不认人,似乎所有最糟糕的词都可以用来形容他。

但他没有办法。

如今他满脑子都是挽回姜见月,窦可只是一个过去式,而且还是个耻辱得令他恨不得将之抹去的过去式。

结果现在告诉他,一切都是误会吗?


姜见月那时候根本没有男朋友?

那他这几年的避而远之,算什么……

谢星阑几近麻木的想着。

“老谢,想什么呢。”

谢星阑抬起眼睛,整个人有些恍惚。

“是她。”

“什么?”秦昭没明白。

谢星阑恢复了正常,嗓音低低的:“那个姑娘就是她。”

秦昭愣了瞬,尔后难以置信睁眼:“就是姜见月?”

谢星阑轻轻“嗯”了声。

秦昭:“那怎么回事啊,到底是你情报有误还是我情报有误啊?我明明是听姜见月亲口说的,就去年谈过一个。”

谢星阑深吸口气,无奈道:“大概是,我这边误会了。”

“啊?”秦昭猛地一顿,随即倒抽一口凉气,“我记得那时候你好像准备回江城……我靠,难不成你因为错误信息,放弃了追姜见月?”

谢星阑目光望向窗外,好像又看见了毕业季的大雨。

得知她有了喜欢的人,他除了祝福,就只能放弃。逃避般的选择了留京工作,至此便是五年。

谢星阑:“是吧……”

秦昭难得的有些词穷。

默了半晌,他尽力弥补道:“那什么,以前这些阴差阳错,过去就过去了,反正你们现在也结婚了,这不还是个好结局吗,这叫什么,这叫有缘千里来相会,守得云开见月明。”

谢星阑无奈地笑了笑。

“笑什么,你这不是得偿所愿了么。”秦昭不解。

谢星阑:“我们的情况,不太一样。”

秦昭搔搔头:“啥意思?”

婚都结了,怎么就不一样了?

谢星阑撑在窗沿上,沉思几秒,简短地说了下和姜见月领证的前因后果。

秦昭瞪大眼:“你是说,姜见月和你领证,一部分是因为家里催婚压力,一部分是你故意给她下套?”

秦昭:“行啊,追妻整得三十六计都出来了。”

谢星阑沉默。

秦昭轻咳一声:“其实为什么结婚也不重要,现在多少人不都是年龄到了迫于现实才结婚么,你和姜见月嘛,至少你是真的喜欢,这样过日子你也舒心,那还计较那么多干什么。”

谢星阑抬起眼,很轻地说了句:“我比较贪心。”

想两情相悦,想她能真真正正的回应自己的爱意。

而不是屈服于现实,仅仅是为了搭伙过日子。

秦昭觉得他就是杞人忧天:“你们现在都结婚了,以后生活在同一屋檐下,就你这张脸,你还怕姜见月不动心?”

“拜托,你可是咱们华医大校草谢星阑。”

谢星阑垂下眼眸。

即使是他又如何,陷入暗恋的人,总是会卑微一些。也会怕她一句“不喜欢”,也会怕自己的感情一个控制不住,让她生厌。

秦昭忽地凑近:“所以,你说你一直暗恋姜见月,谁都信了,唯独她自己压根不信,是吗?”

谢星阑:“嗯。”

秦昭转过身,捂住嘴爆发出沉闷的笑声。

谢星阑转身就走。

“欸!欸,老谢,等等我。”秦昭追上来,胳膊架到他肩膀上,“怎么样,要不要听听师兄给你出主意?”

谢星阑:“你说。”

秦昭:“要我说,以前暗没暗恋那都不重要了,重要的是以后。”

看他没有出言打断,秦昭继续说:“听哥的,你就色诱,搞点什么湿身诱惑,把你那腹肌,你那……”

谢星阑一抖肩膀,将他胳膊颠了下去。

“欸,别走呀!”秦昭追上去,“听哥的,有用!真有用……”

下午周放和宗队回了局里,这下子,姜见月已婚的事算是在所有同事面前都过了明路。

宗正国也难得露出笑意,甚至开了几句小夫妻的玩笑,整个办公室的氛围非常好。


姜见月动作一顿。


随即,她垂着眼,把盛出来的面条摆在了旁边。

卖相不错的鸡蛋面盛在白瓷敞口碗里,被端到了餐桌上。

两人都饿了,拿起筷子吃得很香。

姜见月挑着面条,抬眸看对面。

谢星阑吃饭很斯文,速度却不慢,她特意给他盛的大海碗,已经只剩下一小半。

“好吃吗?”

谢星阑挑眉,给了个“不好吃我能吃这么快?”的眼神。

姜见月:“连葱蒜都没有,你真觉得好吃?”

谢星阑点头,末了补充道:“平时吃食堂,家里开火少,晚点你列个单子,家里还需要添些什么,列下来我去买。”

那语气,俨然已经把姜见月放在了房屋女主人的位置上了。

“……嗯。”

吃完饭,谢星阑起身收拾碗筷,姜见月伸手要接。

“你做饭,我收拾,”他挡回去,催她,“快去洗澡吧,把衣服换下来,早洗早干。”

没能回公寓收拾东西,姜见月目前只有身上一套衣服可穿,明天要上班,肯定得早点洗干净烘干。

做了会儿心里建设,姜见月慢吞吞问:“能找一件我能穿的短袖吗?”

谢星阑动作一停,侧目盯着她看了两秒,转身往走廊尽头的主卧走去。

姜见月跟他进了衣帽间,放眼望去,透明的柜子里黑白灰三色占据了一大半。

他取出一件T恤,又从柜子里翻出一条中裤。

将衣服递给她,谢星阑垂眸说:“毛巾和一次性内裤都放在主卫里了,你先凑合用,明天下班我送你回桃花里收拾点换洗衣物过来。”

姜见月耳根有些发烫,囫囵应下。

主卧的卫生间倒很有谢星阑的气质。除了暖色的灯光,墙面、地板以及台面都是冷调的白灰。

在浴室里洗完澡,用毛巾擦干身上的水珠,姜见月换上T恤裤子,看着镜子里的自己。
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洗过澡的原因,脸颊红红的。

默默对视一阵后,她拍拍脸,勉强压下心底微妙的紧张,抱着需要洗的衣服推开了门。

客厅里没有人,往前走一点,谢星阑站在落地窗角落,拿着个小喷壶在浇花。

“洗衣机在哪儿?”她问。

谢星阑转头,视线在她脸上停留了一会儿,放下喷壶,走到生活阳台这边。

洗衣机和烘干机就在墙的一侧,旁边的衣篓里是白衬衫和黑色长裤,明显是他刚换下来的。

“放一起洗,不介意吧?”他问道。

姜见月摇摇头,他便将洗衣机打开,几件衣服一股脑丢进去,然后倒入洗衣液。

很快,洗衣机运作的声音响起,伴随着窗外如瀑的雨声。

可这个狭小空间内,两人都在这一瞬有些安静。

微妙的气氛悄然滋生,姜见月才意识到此刻两人距离极近。

她试图找点话题:“刚才看你浇花,那个粉色的小花还挺可爱的,叫什么啊。”

谢星阑看着她,悠悠道:“月见草。”

姜见月的心脏忽然噗通猛跳了一下。

“月见草?”

谢星阑淡声:“嗯,是不是很神奇,和你名字一样动听。”

姜见月微微垂眸,视线盯着洗衣机里滚动的衣物,轻声笑了下:“我还是头一回知道,原来我的名字是一种植物。”

谢星阑看着她,黑色的T恤衬得她皮肤愈发白皙,为方便洗澡,她将头发在脑后挽成了一个髻,毛茸茸的发梢仍有些濡湿,贴在她光洁优雅的脖颈处,谢星阑不知她痒不痒,他心里倒是痒痒的。

“偶然间了解到的植物,觉得名字好听,就养了一株。”


姜见月一觉睡到三点,清醒后望着天花板发了会儿呆,然后拿出手机开始刷朋友圈。

工作日的下午,朋友圈更新动态少,姜见月却刷得很频繁。

说不上什么心理,她既害怕刷到什么,又希望能刷到什么让这件事尘埃落定。

齐思礼那个小助理窦可,朋友圈设置的是三天可见,如今只有那张照片在上面挂着。

姜见月仔细盯着照片上的人影,想要寻找蛛丝马迹。

门就在这时被敲响,桑女士在门外问:“醒了没?店里来了批水蜜桃,你跟爸爸去拿两箱回来。”

姜见月应了声,慢吞吞从床上爬起。

姜维斗早就穿好鞋等在门口了,桑萍拿上环保袋,扬声问:“晚上吃糖醋排骨、辣子鸡丁、炒藕苗,还有想吃的吗?”

她说的都是姜见月爱吃的,但觉得不够,还想让女儿自己点两样。

姜见月从屋子里出来,穿了件绿色吊带裙,白皙的脸上没有了困乏:“这些就够了。”

“那我再去看看老菜市还有没有卖豆花的。”桑女士安排完,一家三口都出了门。

夏日的傍晚,天光依旧大亮,在路口三个人分道,姜见月跟姜维斗去小区门口拿水果。

到了水果超市,店里员工找姜维斗有事,姜见月也无聊,在店里跟着帮了会儿忙。

大概待了半小时,姜维斗实在脱不开身,就让姜见月自己先带一箱桃子回家。

她家在小区中间区域,老小区还没做到人车分离,偶尔会有小轿车慢悠悠路过。

姜见月走在树荫下,漫不经心看着从洋房里探出来的鲜妍景致。

光影变幻里,她回忆起一些细碎的旧时光,那是读书时期无数个放学回家的画面。

姜见月蓦然发现,原来回家的这条路这么漂亮,以前她只顾着学习,竟然忽视了许多身边的美好……

拐过一道弯,桑萍提着环保袋站在一处开满海棠的墙根下。

姜见月抱着箱子往她那边走:“妈。”

桑萍朝她招了招手,姜见月走过去,发现桑女士旁边还站了位上了年纪的优雅女性。

“月月,快叫人,这是以前住这里的朱阿姨,还有印象没?”桑萍说道。

“朱阿姨。”姜见月听话地叫了一声。

朱丽华看着姜见月,眼睛一亮:“哟,这是月月,长这么漂亮了!”

姜见月仔细打量女人,忽然目露惊喜,“是幸福糕饼店的朱阿姨?”

幸福糕饼店是朱丽华跟丈夫开的夫妻店,朱丽华是蛋糕师,手艺堪称一绝。

姜见月很喜欢吃,每周末都会雷打不动买一块慕斯,只可惜高三的时候,朱丽华一家搬走,店也没做了。

“月月还记得呢。”朱丽华听得很高兴。

桑萍对女儿说:“你朱阿姨一家搬回桃花里了,以后咱们就是邻居。”

姜见月笑道:“那真是太好了。”

当初幸福糕饼店忽然不做了,姜见月打听到的原因是朱丽华儿子大学考到了京市,他们一家都搬去了首都。

这个理由当时传了有小半年,后来桑萍才带回来最真实的消息——朱丽华当时是跟丈夫离婚了。

现在他们一家重新回来,听母亲话里的意思,应该是重新组建了家庭。

姜见月对别人的家事无意打听,但她忽然想到了一件事——

朱阿姨的儿子,跟她做过一年同学……

“妈。”一个略显清冷的声音响起。

姜见月侧身,看向来人。

在看清对方面容的一瞬间,姜见月想起了一个名字。

“星阑,快过来叫人。”朱丽华朝来人招呼道。

斜阳的余晖从树荫缝隙间淌落,将光影摇成斑驳的形状。男人穿着白色T恤和黑色长裤,白皙的皮肤渡着光,仿佛加了滤镜。

在周遭深浓的夏意里,他清透得令人一眼便望见。

姜见月看向他,对方的视线也在她的身上落了落。

“月月,还记得我们家谢星阑吗?”朱丽华笑眯眯地说,“我记得你们好像以前是同学对吧。”

谢星阑朝她们走来,微风将他的衣摆微微掀起,姜见月脑中缓缓浮现出一个少年穿着校服的模样。

当年姜见月从育才考进市一中,谢星阑从本校初中部直升,两个人做了一年的前后桌,之后谢星阑就跳级走了。

说是同学,他们其实都没说过几句话。但说陌生,两个人前后桌挨着,又是邻居,上下学总是遇到。

只是时间已经过去这么久,姜见月还依稀有点记忆,对方有没有印象就不知道了。

她扬起一抹笑,轻轻点了点头:“记得。”

走近的谢星阑脚步一顿,微微抬眉,寒星般的眸子定格在姜见月的脸上。

“好久不见。”

她听见谢星阑这样说,很淡很淡的语气,和他的人一样,音色迷人却又清冷。

姜见月很自然地冲这位不太熟的高中同学笑道:“以后就是邻居了。”

谢星阑看着她的笑容顿了顿,随即嘴角微微一扯:“嗯,都是邻居,以后多多关照。”

桑萍跟朱丽华聊得投机,年龄相仿的老街坊,这么久没见,自然要问问对方的近况。

姜见月安静地站在一旁,双手掂了掂逐渐下滑的纸箱。

“我来吧。”男人倾身过来,从她的臂弯处移走了箱子。

木调香气息轻盈萦绕,又很快在夏风中散去。

姜见月弯了弯眉眼,也没跟他客气:“谢谢。”

她眼角有颗芝麻大的小痣,笑起来刚好在卧蚕下面。谢星阑看了一眼,速度快到姜见月丝毫没有察觉。

“月月,要不要去家里坐坐?”朱丽华热情相邀。

她指了指身后的花园子,“我现在没事会做点小蛋糕,你想吃随时过来。”

姜见月笑道:“好呀朱阿姨,改天一定来试试。”

又聊了会儿,母女俩准备离开。

谢星阑抱着箱子:“我送你们。”

姜见月伸手去接,“几步路,不用麻烦你了。”

谢星阑抬眸往前看了看,姜家就在五十米开外的位置,确实很近。

每日晨跑,都能从那门前经过。

他松开纸箱,小心放在姜见月手中,“拿好。”

姜见月抱紧了箱子,朝他再次道谢,然后转身离去。

渐行渐远的背影,难得惹起谢星阑一些旧日记忆。

他双手插兜,微微出了会儿神,才转身走进海棠花下的院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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