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整作品先婚后爱!清冷法医太难撩
  • 完整作品先婚后爱!清冷法医太难撩
  • 分类:现代都市
  • 作者:小今
  • 更新:2024-04-12 23:21:00
  • 最新章节:第41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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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先婚后爱!清冷法医太难撩》这部小说的主角是姜见月谢星阑,《先婚后爱!清冷法医太难撩》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,属于现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。主要讲的是:她心里就跟男神一样。但此刻她也得承认,沙发上的男人看上去比齐思礼还要出色许多。“人家就不能是等人吗。”窦可心中不耐烦,语气也不怎么好。樊梦佳笑:“对呀,等人,咱们就看他等的人是谁?”窦可又瞄了眼沙发上的男人,其实,她也蛮好奇这样的大帅哥,对象是什么样。正这样想时,她看到有个熟悉的人从外面走进了店里。窦可......

《完整作品先婚后爱!清冷法医太难撩》精彩片段


窦可神色很不好:“不知道。”


樊梦佳给她出主意:“傻,这孩子就是你进齐家的敲门砖啊,当然得留着了。”

窦可看着她。

“齐公子认最好,他不认,这孩子生出来是他的种,他也得负责。”

窦可摇头:“我不是图他钱,我真的喜欢他。”

樊梦佳斟酌了一会儿,开口:“说句不中听的你别生气啊,我听我老公说过,齐公子追他那前女友追了整整七年,你想想,那是有多喜欢?可最后不还是跟你出轨了么,你把感情寄托在他身上,很容易受伤的。”

窦可皱眉:“你也觉得我没戏?”

“我不是说你没戏,我是让你别不切实际的把感情放在这种人身上。说真的,以后你和齐公子在一起,难道就不怕他又出轨?”樊梦佳安慰似的拍拍窦可,“富二代圈子你也见过了,那些人玩得多花,你以为你能管住一个出过轨的人?”

“姐妹,向钱看,才能获得快乐。你以为我很喜欢崔志城?呵呵,肥头大耳的,你说我图他啥!”

窦可摇头:“齐思礼不一样。”

樊梦佳无语了:“是是是,齐公子不一样,他能追前女友七年,他重情重义,行了吧。”

话不投机半句多,窦可懒得开口了。

樊梦佳那边没收到微信回复,继续试了几款戒指,试完后百无聊赖,目光又不受控制飘向了旁边沙发上的男人。

“欸,可可,你猜,那帅哥是来给别人买戒指还是别人给他买戒指?”

窦可不甚感兴趣地说:“什么意思?”

“给别人买呢,他可能是个小开,要是别人给他买,”樊梦佳笑得暧昧,“八成是富婆的宠物。”

窦可望过去,男人长腿交叠,非常闲逸地坐在那里,面容俊美,确实非常吸引女性。

齐思礼是窦可接触到的最优秀的男人了,无论颜值还是经济实力,在她心里就跟男神一样。

但此刻她也得承认,沙发上的男人看上去比齐思礼还要出色许多。

“人家就不能是等人吗。”窦可心中不耐烦,语气也不怎么好。

樊梦佳笑:“对呀,等人,咱们就看他等的人是谁?”

窦可又瞄了眼沙发上的男人,其实,她也蛮好奇这样的大帅哥,对象是什么样。

正这样想时,她看到有个熟悉的人从外面走进了店里。

窦可绝没想到会在珠宝店遇见姜见月。

而姜见月今日神采奕奕的状态,更是让她本就不大晴朗的心情一下子跌落谷底。

很明显,姜见月和齐思礼分手后,并没有如所有人设想的那样痛苦,反倒是她自己,陷入了泥泞的沼泽中。

心里升起不甘,然后是恼怒。

自己天天盼着齐思礼的眷顾,齐思礼眼巴巴等着姜见月回头,凭什么?

都是一样出身的普通人,凭什么她就是比不过姜见月?

窦可本能的想起身,然而姜见月进来后根本没发现她,而是直接走向休息区,在沙发边站定了。

窦可不可置信瞪大眼。

她看见姜见月低头对那个俊美的男人说了句什么,男人淡淡一笑,起身握住了姜见月的手,一同出了店门。

窦可傻住。

大帅哥等的人居然是姜见月!

她转头问正在为樊梦佳服务的店员:“刚才那两个人是来买珠宝的?”

店员朝还没走远的背影望了眼,微笑:“是的,那位先生带妻子来挑婚戒。”

窦可傻住。

姜见月已经结婚了?

从姜见月进门到和男人手牵手走出去的过程中,视线收集到的信息在脑海中飞快加工运转,窦可得出结论,好像真是那么回事。


等出来的时候,谢星阑早就在了,白色T恤外面套着救生衣,看上去和他平时清冷的气质有些不一样。


姜见月笑着走过去。

“笑什么?”谢星阑抬眸。

姜见月掩饰道:“没什么。”

在出发点选择了一个充气艇,两人相对而坐,工作人员嘱咐了一通注意事项后,一棍子把充气艇从陡坡推了下去。

姜见月还没反应过来,“轰”一声,她已经湿透了。

对面谢星阑也没好哪儿去,正用手抹过脸颊,将湿漉漉的头发往后捋。

水花在阳光下泛出金色光泽,姜见月眼前雾气昭昭,笑得开心极了:“刺激!”

谢星阑也笑了,提醒她:“抓好。”

充气艇随着浪缓缓向前,即将漂到下一个坡口时,前面已经排了两搜筏子了。

一个筏子上坐了俩花臂大哥,一人举着一把水枪,瞧见他俩的充气艇漂过来,抬起水枪滋了过来。

姜见月和谢星阑反应都很快,立刻背过脸去,然而手中没有武器,两人被滋得毫无还手之力。

“谢星阑,我后悔了!该买水枪的!”姜见月一边偏头躲避,一边闭着眼睛喊。

“你抓好!”谢星阑一咬牙,睁开一只眼睛用手疯狂泼水回击。

三个男人正面决战,姜见月在飞扬的水花中,看情况搞偷袭。

直到前面的筏子下去后,花臂大哥也停止了攻击。

然后,载着两位大汉的充气艇就从斜坡口滑了下去,伴随着两位大哥的“卧槽”声。

姜见月抹掉脸上的水珠,就见刚刚冲下去的充气艇在两位大哥的体重压力下,沉底了。

沉底了……

下一刻,大哥们被救生衣托着,又从水里冒了头,失去体重压制的筏子得以重新浮了起来。

姜见月实在忍不住,偏头笑出了声。

谢星阑也笑了,长腿稍微调整了下,将她的腿紧紧按在自己的腿下,对她说:“抓紧点,要来了。”

“来什么?”

“啊——”

充气艇随着水浪冲下斜坡,随着身体的腾空感,姜见月感觉心都快跳出胸膛了。

谢星阑用力压着她的腿,一直到冲入平缓区,才将两腿放松。

姜见月心有余悸,笑容却完全收敛不住。

谢星阑就在她对面,能看到阳光下,她睫毛上熠熠闪烁的水珠,她卧蚕边的小痣,她翘起嘴角旁,那个隐隐约约的梨涡。

她正在开心的,放肆的,享受着他们的约会。

谢星阑一直看着她,心情一如这个盛夏。

……

漂完全程,姜见月也尽兴了。回去换下湿衣服后,已经快要五点。

可阳光依旧灿烂,滞留在峡谷的游客也还有许多。

谢星阑已经换了身黑衣黑裤,肩上又背上了她的粉色小包。

他看看时间:“要不要在下面的湖边逛逛,现在回去还早。”

姜见月确实还有些意犹未尽。

谢星阑先回停车场把包放了,因为头发没干,姜见月也没法戴太阳帽。

于是谢星阑撑开太阳伞,侧首看她:“靠过来一点。”

姜见月看着别处,挪进了谢星阑高大的阴影中。

从停车场去湖边不远,两人步行过去。

峡谷的风带着凉意,是城市里体会不到的清爽。

谢星阑低头,她白皙清秀的侧脸就在面前,披散的长发半湿润的搭在肩头,额前的碎发却已经被清风吹干了,毛茸茸的舞动着。

挠的人心里痒痒的。

抄近路要淌一条涉水路,水里有人特意垫了石头,方便游客通行。


吃过早饭,谢星阑送姜见月回公寓察看情况。


车子开进小区车库,能看见积水已经清理干净了,车也比平时少了一半,看上去很空旷。

下了车,两人并肩走到电梯门前,发现两台电梯只有一台可以运行。

谢星阑按下按钮,随口问:“一共几台电梯?”

姜见月:“四梯十二户,两台能下车库。”

谢星阑:“看来这几天电梯会不够用。”

姜见月盯着每一层都在停的电梯数字,心里也觉得多半会如此。

等了好一会儿,电梯终于到了,轿厢里的人清空,两人一进去,就能感到比外面更明显的热气。

电梯升至一楼,一下子涌入好些住户,谢星阑护着姜见月往角落避。

电梯北面是镜子,她几乎贴了上去。

视线一抬,发现身后的谢星阑正透过镜子在看她,姜见月莫名有些局促,转过了身。

可转过来,呈现在眼前的就变成了男人的喉结,再往下,线条完美的锁骨隐在散着的衬衣领下,引人遐想。

姜见月默默垂眼。

可男人的肩颈线条实在太优秀了,逃避了几秒,她的视线不受控制盯向前方。

头顶传来一声低笑。

姜见月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,是谢星阑。

“笑什么?”她微微抬头,用像是私语的音量小声问他。

谢星阑唇角扬起,清冷的声音低低响在耳畔:“好看吗?”

姜见月没想到偷看会被发现,找补道:“还好。”

谢星阑笑,没有拆穿。

两人的距离实在太近了,身前男人低笑时胸腔带出的微震令她呼吸有些发颤,她马上向旁边瞥开眼,去盯旁边一个小朋友的发辫。

视线里不再有他,姜见月终于松了口气。

十六层到了,谢星阑比他先迈出去,她习惯性跟在后面,没想到他忽然转身,姜见月差点撞上他胸口。

就在姜见月疑惑时,谢星阑用着慢悠悠的腔调:“下次不用不好意思。”

“想看就看,我整个人都是谢太太的,你做什么都合法。”

姜见月耳根发热,绷着脸绕过他,去开1608的门。

公寓这边一周没住人,大问题没有,就是之前出门前没有关卧室窗,窗帘有一大片水渍,有些脏。

谢星阑检查了一遍,过来问:“你租期还有多久?”

姜见月忙着整理被风刮倒的物品,头也不回地说:“半个月。”

谢星阑想了想:“那提前跟房东说一声,到期退租的事吧。”

姜见月动作停了下,抿抿唇,轻轻“嗯”了声。

谢星阑来到卧室窗前瞧了眼,“回头我叫个家政过来做个大清洁,干干净净还给房东。”

姜见月起身去厨房检查,没吭声也没反对,算是默认他的安排。

没一会儿,谢星阑跟了过来,“我帮你收拾收拾,一会儿就搬过去?”

顿了顿,他说:“就两部电梯能用,这几天你出行也不方便,迟早都要搬,也不差这几天了。”

姜见月合上冰箱,抬着眼睛很快地看了他一下,沉默片刻,才缓缓点了下头。

谢星阑笑了:“我去找几个箱子。”

直到他进入卧室,姜见月才重新抬头。

她看着这间不大的单身公寓,本以为会在这里再待一个月才彻底搬走,但一场暴雨打乱了原本的计划,同居猝不及防到来。

一开始迷茫又惶恐,但住过去的这两周,她却适应得极其自然。

其实,也是迟早的事。

哪有新婚夫妻分开住的,无论是谢家人还是桑女士,肯定都会有意见。


谢星阑最后选择了一家私房餐厅。

店在南区的时代天街,就在江城大学回市局的途中,并不绕行。

只是因为正是晚高峰,在天街路口堵了半晌,到达餐厅已经快要七点。

姜见月看见店名有些惊讶,她原以为两人只是吃个简餐,没想到谢星阑带她来了中奢网红店。

谢星阑看出了她的犹疑,解释说:“这家店是一位朋友开的,给了我一张黑卡,能享受六折优惠。”

如果是六折的话,那倒是很划算……姜见月不再纠结,随着服务生的引领走进餐厅。

等餐的间隙,谢星阑提起这位开餐厅的朋友:“不知道你有没有印象,高一的时候二班有个男生很爱来咱们班串门,这家餐厅就是他开的。”

姜见月有些茫然地抬头。

说起来,她还极少出现这样茫然的神情,乍然见到,竟显出几分可爱。

谢星阑多看了一眼。

随即他将视线移开,手指摸过水杯边缘,杯中的清水漾出一圈圈波光,映得他神色晦暗莫测。

谢星阑说:“名字叫何明恒,他和我一直有联系,这张黑卡还是他把店开到京市时给我的。”

一听名字,姜见月模糊有了点印象:“是不是那个很高很瘦,总喜欢穿衬衫的男生?”

谢星阑没想到她居然真有印象,微微一愣:“你知道?”

姜见月轻笑道:“我对他没什么印象,不过咱班有个叫欧阳熙的女生你记得吗?”

谢星阑对以前的女同学记忆都很淡,“不记得。”

“就是坐我右边齐刘海大眼睛的那个女生,”提起以前的事,姜见月语调十分轻松,“高三的时候,欧阳熙跟何明恒谈恋爱太高调,被年级通报,名字我可太熟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谢星阑对别人的早恋风波没什么兴趣,但听到姜见月形容她旁边的那个女生,不期然的,一些高一时候的记忆冒了出来……

彼时,一中并不流行评选校花校草,但青春期的少年少女们依旧喜欢在课余时间八卦受欢迎的某某某。

而谢星阑不仅拥有傲视整个年级的好成绩,还长着一张过于出众的脸,他的名字理所当然的成为被女生频繁提及的一个。

“姜见月,你觉得谢星阑帅还是程池宇帅?”

听见这句话的时候,是在一节体育课上。

50米考试正在进行,大部分人都在操场上,或等待测试,或围着跑道闲逛。不过也有一部分已经达标的同学选择回教室休息,比如买水回来的谢星阑,比如此刻正在教室里的姜见月和欧阳熙。

女生的声音很清晰,谢星阑站在教室门外,循声望向了靠窗的位置。

秋季的午后,天气很好,窗外的树仍是浓郁的绿色,叶与叶间的缝隙有碎光洒落,透进窗下,拢住低头做题的少女。

一个齐刘海大眼睛的女同学靠坐在旁边的课桌上,笑着等待少女的回答。

做题的姜见月落笔很快,唰唰唰写了一长串字后,将草稿纸压在了手边。

她抬头面向齐刘海女生,白皙清秀的下颌线跃动过一线日照的金色。

似是认真想了下,她说:“谢星阑比较帅。”

齐刘海女生笑了起来,她一侧身,姜见月的视线便与门口谢星阑的目光相撞。

她先是一怔,随即脸上划过一抹背后议人被发现的尴尬,朝欧阳熙轻轻吐了下舌,继续做题去了。

溶溶阳光中,少女身姿纤细而优雅,有一种不自知的美丽。

那一刻,谢星阑心跳失了控。

他将这种从未有过的感受归结为亲眼撞见女孩子私下里议论自己,谢星阑心想,无论是谁,听到别人背后夸自己长得好看,都会轻微的不自在吧……

但仅仅一句不自在,又很难解释之后在一中的那两年,他过于留意姜见月一举一动这件事。

其实成年后的谢星阑回头再看这段岁月,那时候自己是什么心思早已昭然若揭。但对当时只有十六岁的他来说,处在名校重点班这样一个高压环境中,青春期某些浮动的心思,似乎光是想想便是禁忌的错误。

好学生谢星阑不敢去深思。

但不敢想是一回事,身体的下意识行为却没办法违背心意。

那段日子,姜见月就坐在他前桌,只要抬头,就能看见。

她不那么爱说话,除了上课,多半时间不是趴着休息就是看书,与谢星阑的交流仅限于小组传递东西或者借笔。

秋日午后的那句话仿佛只是谢星阑的美梦。

一班都是学霸,在一群学霸中,谢星阑始终稳坐着年级第一宝座。

他的人气越来越高,开学两个月后,给他表白的女生也如过江之鲫般多了起来。

紧张的学习环境再也无法压制青春期的荷尔蒙,谢星阑也逐渐察觉到,自己对姜见月过度关注这件事,是多么的不同寻常。

后来一学期临近期末的时候,座位附近的同学也都混得熟络了很多。偶尔齐刘海女生找姜见月闲聊的间隙,还会转头跟自己八卦一两句。

“谢星阑,听说你有心上人了?”

可能欧阳熙只是半开玩笑的一问,但当时谢星阑却立即冷脸:“听谁瞎说的。”

可那时他反应越大,欧阳熙的语气就越暧昧:“昨天七班的宋菲给你表白了吧?你把人家给拒绝了对不?”

谢星阑很不喜欢别人跟他聊这些话题,所以没有吭声。但在那个瞬间,不知出于什么心态,他朝姜见月瞄了一眼。

当时的她右手转着中性笔,左手支颐,看似盯着习题册,但一直没有动作。

谢星阑不确定她有没有在听自己和欧阳熙的对话。

欧阳熙自顾自的继续说道:“宋菲问你究竟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,你说反正不是她那样的,那是不是代表你真的有喜欢的女生啊?”

谢星阑也是第一次知道,原来这句话还能这样来解读。

但这一次,他并没有像之前那样快速否认。

目光再度落在前方的少女背影上。

那支在她指间漫不经心翻转着的中性笔也在这个时候停止转动,开始在草稿纸上快速移动起来。

姜见月演算完,笔尖在纸面重重一触,带着股解出答案后的兴奋。

紧接着,她没有再撑着腮帮子发愣,而是快速在习题册上誊抄起来,奋笔疾书的动作,带动后脑勺的马尾都在微微晃动。

谢星阑到今天都还记得那一刻内心的失落。

原来她根本不在意。

“真去领证了?”桑女士忽然开口。


一句话,姜维斗和姜见月都停了动作。

“领了。”

桑萍瞧着她一脸淡然的表情,忍不住说:“我不问你就不提是吧,婚都结了,证不拿出来给我和你爸看看?”

姜维斗立即说:“对对,拿出来看看。”

姜见月说:“证谢星阑拿去放一起了,你们要看,等明天我让他拿过来。”

桑萍瞪眼:“你这孩子,怎么这么不上心,你以为领证就完了?结婚是两家人的事儿,我和你爸也该过目一下。”

她不依不饶:“我还以为你会在微信里发一下,等了一下午都没动静,合着我闺女结婚了,我们做父母的就听你一张嘴说?”

姜见月:“……”

这一点确实是她没做妥当,她说:“那我让谢星阑先发个照片过来。”

其实桑萍更想让姜见月把人给叫过来,但一看窗外瓢泼的大雨,便只能退而求其次。

没一会儿,谢星阑就通过微信把上午拍的照片传了过来,两张红本本并在一起,翻开的页面上是两人的登记信息,桑萍这才满意了。

“哟,照得挺好,般配。”姜唯斗脑袋凑过来。

桑萍用肩膀挤了他一下,依旧摆着架子:“你以为结婚领个证就完了?”

姜见月把手机拿了回来,“我没这么说。”

“没这么说,也没见你有打算!”桑女士睨了女儿一眼,掰指头数,“这结婚后,你们夫妻住哪,婚前财产有哪些,还有婚礼、婚纱照,这些都是有说道的。”

姜见月想得没这么复杂:“谢星阑南区那套房子就是婚房,至于婚礼这些,我不急。”

“你就算急也没用,”桑女士看着她还是那么八风不动的样子,幽幽道,“这些不是你想办就能马上办的,订酒店、婚礼策划都很花时间,你不早作打算,是想什么时候再办。”

“……”

姜见月脑仁儿嗡嗡作响。

“你这样,找时间安排顿饭,把谢星阑一家约出来,两家至少得先碰碰。”桑萍在家向来最有话语权。

于是,在桑女士的坚持下,姜见月和谢星阑沟通之后,将父母会面定在了周六的明天。

南方的夏天,不是连晴高温,就是暴雨。

整整一晚,窗外的雨声就没有停过。

谢星阑订的餐厅就在小区旁边,但望着窗外的大雨,没有谁愿意出门。

姜见月当即就不太想去了,打算联系谢星阑把包间取消,就遭到了桑女士的强烈反对。

对于这场会面,双方长辈明显比两位新婚当事人更上心……

姜见月没法,只能在鞋柜找雨天穿的鞋子。

下一秒,手机有提示音响。

谢星阑发来一条信息:【在家等着,我一会儿开车接你们。】

姜见月探头看了看窗外,外面的世界早已被暴雨砸得雾气蒙蒙。

她有些不放心,回复:【那你开慢一点。】

谢星阑没有回,应该已经出门了。

桑萍和姜维斗今日穿得光鲜亮丽,说是要给闺女长脸。

桑萍穿着旗袍,领口小,这会儿正坐在沙发上扇扇子。

而姜维斗身上是短袖衬衫配西裤,即使这么大的雨,也非要坚持穿皮鞋。

“看天气预报,这次雨挺大的,你别穿皮鞋了。”桑萍说。

姜维斗不乐意:“去见亲家,总不能不体面吧。”

姜见月插嘴:“爸想穿就穿吧,一会儿谢星阑开车来接。”

“你看,人小谢来接,净瞎担心。”

桑萍懒得跟丈夫扯,她盯着窗外,“这雨忒大了点,东门那边指定又得积水。”

“积就积吧,我们今天又不走东门。”姜维斗的水果店在东门那边,好在今天不用去,他并不担心。


齐思礼握住了门把手,听见窦可猛然喊道:“齐思礼!”

他一顿,却没有回头。

窦可眼中蓄满了泪:“我不是为了钱,我喜欢你啊,你为什么就不能跟我在一起?”

她知道,齐思礼最喜欢她表现出柔弱的那一面。

可即使她再梨花带雨,对于一个心思系挂在别处的男人来说,任何的示弱都变得令人厌烦。

齐思礼有些压不住火气了:“窦可,适可而止!你害得我和阿月分手,你以为我会跟你好?”

窦可傻住,以为自己产生了幻听。

她害的?

这种事一个巴掌拍不响,齐思礼怎么能将自己撇得一干二净?

“你怎么能说这种话!是我叫你跟我上床的吗!”窦可手都在微微颤抖,“你想跟姜见月复合,她那样的人,你觉得会原谅吗!”

齐思礼身形猛地一僵。

下一刻,他决绝推开门,回头对窦可说道:“阿月原不原谅我另说,但我告诉你,咱俩结束了,你给我走。”

窦可脸色苍白,死扒着门不不走。

她梗着脖子,抬起通红的眼睛看着齐思礼,好几秒后,忽然扯了扯嘴角:“老大,我不走,你想甩开我,没这么容易。”

齐思礼抿唇不语,一双眼睛阴沉地盯着窦可。

“我这个月例假已经迟了好多天了。”直视着齐思礼几欲杀人的眼神,窦可轻声说道,“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?”

齐思礼脑海中顿时嗡的一声。

明明是夏季,他却觉得自己仿佛坠入了冰窖中,从外凉到内。

许久,他脸色难看:“不可能,我都有做措施。”

可他心里也知道,措施并非百分之百安全,运气不好,确实有中招的可能。

如果中了,那他和姜见月……

窦可看着他一副绝望的表情,内心忽生出股悲哀。可越是难受,她越将话说得嘲讽:“如果我怀孕了,老大,你会负责的吧。”

姜见月是下午三点才回到桃花里的。

前脚刚到家,门外瞬间就是一道惊雷,阵雨说下就下。

桑萍正在挽窗帘,瞧见女儿进屋就说:“淋雨没有?淋到了就去洗个澡,把衣服换下来。”

姜见月倒是没淋雨,但因为天热步行出了汗,还是上楼去冲了个澡。

下来的时候桑萍正靠在沙发里看电视,姜见月穿着一身宽松的居家套装挨着她坐了过去。

母女俩随意的聊着,近期江城的案子都上过新闻,桑萍问了几嘴。

姜见月说的跟新闻上内容差不了多少,桑萍只要女儿没遇到危险,听听也就不感兴趣了。

过了会儿,她又想起了什么,转头问:“对了,下个月陈静环的婚礼,你要跟我一块儿去吧?”

陈静环就是桑女士的同事魏老师的女儿。

姜见月:“这几年我跟陈静环联系得少,去不去应该无所谓吧。”

桑萍也没勉强,只是说:“那看你自己吧,就是前几天我才在路上碰见了魏老师和陈静环,她俩特意邀请我们一家都去,我想着你和陈静环从初中就是同学,办婚宴的酒店也近,要是没事可以去一去。”

姜见月没将话说死:“到时候我看看有没有工作安排。”

五点的时候,阵雨停了。

桑萍关了电视去做饭,姜见月给她打下手。

夏季的水果店生意比其他季节都忙,姜维斗忙到六点半才回来吃晚饭。

晚饭是一如既往的丰盛,除了一道姜维斗点名想吃的红烧肉,其余都是姜见月爱吃的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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