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婚后爱!清冷法医太难撩精品推荐
  • 先婚后爱!清冷法医太难撩精品推荐
  • 分类:现代都市
  • 作者:小今
  • 更新:2024-02-16 06:14:00
  • 最新章节:第15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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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代言情《先婚后爱!清冷法医太难撩》,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现代言情,代表人物分别是姜见月齐思礼,作者“小今”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,作品无广告版简介:夜已经很深,连夏蝉都入睡了。谢星阑简短的和姜见月聊了几句尸检情况,便打算放她去睡觉。姜见月也确实困得不行。与他互道晚安后,她去了趟卫生间,之后关灯准备睡觉。床头的手机屏幕再次亮了一下,拿起来发现是谢星阑发了条语音。姜见月愣了愣。这几天两个人在微信上聊天,谢星阑一直都是发的文字,语音条还是头一回。......

《先婚后爱!清冷法医太难撩精品推荐》精彩片段


而谢星阑却带给她不同的体验。


久别重逢,介于熟与不熟之间,忽然确定关系,两个人之间更像是展开了一场沾染了暧昧氛围的拉扯与试探。

尚且谈不上喜欢,但确实有些撩拨人的心弦。

屏幕快要熄灭,姜见月手指将其重新触亮。

月:【不算。】

星:【想喝什么口味?】

姜见月没想太多的拒绝:【不喝了,晚上7点之后喝奶茶,我有可能会失眠。】

对方“正在输入”了半分钟,最后跳出来一句话:【记住了,以后晚上给你买牛奶。】

那种微妙的感觉又来了。

姜见月看了看谢星阑最后的一句话,重点落在“以后”两个字。

总感觉他是在表达什么,但又含而不漏,令人忍不住揣摩。

接下来的一晚上,两人没有再频繁的联系。

姜见月最终还是自己打车回的家,上车时将车牌发给谢星阑,但对方一直到一小时后才有回复。

那时候姜见月已经洗完澡准备睡觉了,谢星阑才刚刚结束工作,在路边买夜宵。

夜已经很深,连夏蝉都入睡了。

谢星阑简短的和姜见月聊了几句尸检情况,便打算放她去睡觉。

姜见月也确实困得不行。

与他互道晚安后,她去了趟卫生间,之后关灯准备睡觉。

床头的手机屏幕再次亮了一下,拿起来发现是谢星阑发了条语音。

姜见月愣了愣。

这几天两个人在微信上聊天,谢星阑一直都是发的文字,语音条还是头一回。

她点开,安静黑暗的卧房里,响起谢星阑低哑又略显清冷的声音——

【姜见月,明天见。】

耳朵又痒了。

姜见月一把扯住被子,将耳朵埋了进去。

……

接下来的工作进度推进得很快。

法医这边给出意见:死者为女性,二十八岁,头枕部有凹陷性骨折,主要死因为钝器击打致重度颅脑损伤,根据尸表及解剖检验,死亡时间为四月二十四至二十八日期间。

“都过了一个多月了,排查起来工作量不小啊,昨天我就看见姜见月一直查到了十一点。”有警员小声说。

宗正国只当没听见,该怎么吩咐就怎么吩咐:“排查柳溪镇及周边近三个月的失踪人口报案,许乔飞和小丁去五金店看看哪种工具和死者骨折凹陷匹配。昨天派出所搜了一天也没发现凶器,一会儿周放再跑一趟,跟派出所那边查查监控。”

排查工作看上去容易,其实繁琐又麻烦,而且死者死亡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月,排查范围也不得不变大,长时间处理这些工作,很让人心烦。

姜见月一直在忙这件事,中间排查出几起女性失踪的报案,但经DNA比对又被一一排除。

凶器倒是对出来了,就是个普通的电焊锤,基于这一线索,又安排外侦人员走访排查柳溪镇的各五金店。

这么忙碌了几天,周五案件终于有了进展,姜见月联系到一名报失踪的人员,反应的失踪者特征与死者基本吻合,便马不停蹄和谢星阑去采集样本。

报案人是失踪者的母亲,与女儿失联近一个月后才向当地派出所报的案。

姜见月听后问:“为什么失联一个月后才想到要报警?”

报案的老妇人瞧了眼旁边坐着抽烟的丈夫说:“她嫁去了柳溪镇,有自己的生活,她丈夫脾气不好,我们也怕他,就不怎么联系。”


可是,怎么会?


窦可感觉自己大脑不够用了,这才多久,姜见月那个失败者,怎么会突然就结婚了?

但她忽然想到了什么,情绪又平静下来。

掏出手机,她飞快回头对着两人牵手的背影拍下照片。

拿着照片看了好一会儿,窦可在通讯录里找到齐思礼的号码,编辑彩信,发了出去。

已经到了这个地步,齐思礼总归会死心了吧。

从珠宝店出来,又快要到饭点,姜见月带谢星阑去了家口碑很好的日料店。

店铺没在商场里,而是在紧邻的写字楼中,姜见月点了寿喜锅和烤串,分量不算多,也足够他们吃了。

他们来得早,仅有他们一桌食客,店老板是来江城定居的日本人,做料理的间隙与他们攀谈着。

当被问及为什么选择定居在江城,店老板用仍有些蹩脚的中文说:“喜欢的女孩子在江城,所以选择留在这里陪她。”

姜见月不免有些惊叹:“你们的感情应该很好吧。”

店老板笑,擦着台面说:“我们没有在一起了,她是我的初恋,分手后她来华国教书,我放不下这段感情,所以追了过来。”

店内又来了新客人,店老板停止闲聊,起身去接待新客。

姜见月叹气。

谢星阑抬头,问她怎么了。

姜见月:“初恋啊……”

总是以遗憾作句点。

谢星阑没接话,姜见月以为这个话题结束。

良久,她听见谢星阑淡声问:“初恋让你很有感触?”

姜见月一愣,随后失笑:“你现在想和我聊初恋?”

“很深刻吗?”他问。

姜见月的初恋是齐思礼,但齐思礼对她来说像旧时光里一个注定淡去的影子,她早已不在意。

姜见月笑着摇头,将话题抛回去:“你的初恋呢?”

谢星阑面不改色:“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
姜见月想了想,“抛开结局的狼狈,并不算深刻吧。”

谢星阑笑。

姜见月用鸡蛋液裹了块牛肉,吃掉。

“你的初恋呢,成功了吗?”她慢声问。

谢星阑安静看了她好一会儿,却只是低头一笑。

成功了啊。

和她结婚了。

“下雨了。”姜见月被窗外吸引了目光,不再纠结这个话题。

谢星阑看向落地窗,外面又是盛夏的阵雨。

吃完饭,两人出了写字楼。

外面天色早已黑透,大雨倾盆而下,热闹的商业街上仅有撑着伞匆匆而过的行人。

写字楼旁有一家便利店,谢星阑买了盒口香糖,姜见月拿了包纸巾,结账前又加了支可爱多。

“等雨小点吧。”姜见月说。

“嗯。”

两人躲到门外靠右的巨型遮阳伞下,那里有两把小藤椅,姜见月便坐在藤椅上吃可爱多。

谢星阑就在她身后不远处,面对着一个跟人差不多高的彩绘牌,似乎是在上面发现了什么,认真看了好一会儿。

“姜见月,过来看这个。”

姜见月只以为是便利店的促销展牌,但走过去之后才发现不是。

这是个七夕示爱展牌,上面贴了几十张彩色的标签纸。纸上写什么的都有,表白的,秀恩爱的,祈愿永远在一起的,也有不少留下联系方式想脱单的。

“七夕还早吧。”她一边吐槽,人已经站在了谢星阑身边,微微歪头去打量他手指位置的标签纸。

还没看出所以然,耳边响起他的声音:“姜见月,可以接吻吗?”

姜见月目光抬起来,才发现谢星阑不知何时已经面向自己,黑眸俯视下来,里面酝酿着看不懂的情绪。


姜见月低头思考,仔细梳理内心想法,想要找到合适的语言来回答这个问题。


可谢星阑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,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后,叹了口气。

她好像对同居有所顾虑。

不过有顾虑也正常,毕竟他的心思,确实不纯洁。

如果姜见月能看见他脑子里在想什么,那她岂止是顾虑,恐怕会立马翻脸,拉着自己去离婚……

“你公寓租期还有多久?”他出声问。

听到谢星阑问起租约,姜见月仿佛找到台阶,悄悄松了口气,顺势便说:“租约还有一个月,等租期到了,我再搬过去吧。”

谢星阑笑得有些无奈,轻轻吐出个字:“好。”

……

谢星阑还是把车停在老地方,打算步行送姜见月回去。

刚下车,关明辰不知从哪冒了出来。

“哥哥!”

谢星阑低头,发现小朋友正踩着他中学时候的滑板在玩。

“天都黑了,还不回家。”

关明辰收起滑板,跑到近前,抬着脑袋问:“爸爸说你和姐姐去领证啦?什么证,我能看看吗?”

“字没认全,你看不懂,”谢星阑拍拍他的肩,催促,“赶紧回家。”

关明辰嘟着嘴靠近姜见月:“我不,你是不是要送姐姐,我也要去,我要去姐姐家玩……姐姐胳膊上是什么?”

胳膊上?

姜见月抬手,发现是奶油的印子。

“哥哥衣服上也有!”

姜见月下意识瞄向谢星阑,对方神色如常,看不出半点 。

“你要是不回家,游戏碟就别想玩了。”

“你怎么可以这样!”关明辰像小猴子似的跳脚,“你不可以出尔反尔。”

“还会成语了,”谢星阑看看腕表,“九点十五,二十你还没进屋,我就把书房锁了。”

关明辰跺脚,把滑板直接丢在谢星阑面前,调头往家跑。

谢星阑捡起滑板,对姜见月说:“走吧。”

她点头。

“我知道了!”跑了一半的关明辰忽然跟发现新大陆似的,又转了回来,朝俩人嚷嚷,“姐姐胳膊上是冰淇淋!哥哥衣服上也是对不对!”

关明辰义愤填膺:“好哇,你们!”

姜见月心里一紧。

“偷偷吃冰淇淋!居然不给我带!”

姜见月:“……”

谢星阑:“……”

……

回到家中,父母还没有回来,谢星阑原本打算拜访一下岳父岳母,见状只能打道回府。

他走后,姜见月先将证件都放回了原处,然后洗澡卸妆,想早点休息。

收拾的途中,再次看见手臂上的奶油印记,不期然又想到谢星阑压着她,小心翼翼亲吻的样子。

像细密的雨,越下越大。

像七月盛夏,潮热难当。

他说可爱多太甜,可她却不太记得起可爱多的味道。记忆里只有他的嘴唇与呼吸,还有与心跳共鸣的雨声。

他的欲望很明显,也在明显的克制,竟带给她一种被深爱的感觉。

姜见月有一丝疑惑,但也只有一丝,他们是闪婚,那一刻的感受应该只是错觉……

收起胡思乱想,姜见月低头,用清水打湿脸。

洗完澡,楼下也传来了动静。姜见月从楼梯口看下去,是父母回来了。

“今天这雨真是下得没完了。”姜维斗在门口收伞。

姜见月走下楼梯,望了眼窗外的雨丝:“又下雨了吗?”

桑女士抬头,朝她招手,“来吃西瓜。”

姜维斗把瓜切了一半,分成小芽装在盘子里。一家人坐在客厅沙发上,默默吃瓜。

客厅的电视上正播放着小品,这是姜维斗往日最喜欢的节目。然而今天三个人却没谁有心情看,除了电视中的笑声,只有吃瓜的声音。


桑萍震惊得半天都不知该作何反应。

虽然姜见月谈恋爱晚,但在桑萍心中,自己女儿那是千好万好,从读书到工作身边一直有异性打转,可以说只要姜见月想,她随时都能谈。

结果头次恋爱挑中的人,居然是这种品行!

桑萍气得不行,可她的教养让她骂不出难听的词,憋了半天,冒出一句:“什么烂人!”

这句话不知为何逗笑了姜见月,桑萍眼神横过来,瞪她:“你笑什么!”

姜见月顺势靠到母亲肩头,“难道我还要为一个渣男哭?”

“……”桑萍一噎,随即叹口气,“对,分了就分了,没什么大不了,我如花似玉的女儿还愁没人追?”

“……这种事得讲缘分。”姜见月趴到桑女士背上,闷闷道。

桑萍默了两秒,又埋怨上了:“你说缘分,这些年身边的缘分那么多,你什么时候上心过?净唬我。”

姜见月:“我哪唬你了,说谈恋爱我也谈了,只是遇人不淑而已。”

桑萍顺势就说:“那你给我上点心,身边要是再有好的,就试着接触下。”

“妈,我这刚分手呢。”姜见月内心感到深深的疲惫。

“刚分手又怎么了,”桑女士义正言辞,“现在不是有句话么,走出失恋的最好方法就是开展一段新恋情……”

“妈,你不是要买纸巾么。”姜见月打断道。

“对啊。”

“你歇着吧,我去给你买。”姜见月不想聊感情相关的话题。

她拿着手机起身,直接往门口走。

桑萍被她这态度弄得没办法,又念着她刚分手心情不好,只能作罢。

叹口气,又在心里骂上了齐思礼。

……

小区外面有家商超,周末的晚上,客流量很大。

姜见月拿了纸巾,又拿了几样零食,准备打道回府的时候,接到母亲大人的电话,让她看看半价果蔬,有想吃的就买回去。

姜见月推着车来到生鲜区。

超市生鲜产品晚间的折扣力度很大,来捡便宜的顾客很多,姜见月在人流里转来转去,挑得专心致志。

前面过道处有人拎着篮子走了进来。

来往顾客匆匆,谢星阑闲庭信步的身影极为鲜明。他一边往生鲜区走,一边核对着手机上朱丽华发来的购物清单。

“米粉没了,只有米线。”给朱丽华发了个语音条,谢星阑漫不经心抬眸。

前方一道身影瞬间抓住了他的目光。

对方正站在卖糕点的货架前,认真挑选着打折泡芙。她穿着牛仔长裤和短T恤,抬手的时候衣角上移,露出一截腰肢。

白皙,纤细,隐隐看出漂亮的腹肌线条。

谢星阑眼睫颤了颤,明明什么都没做,却又觉得内心似犯错般微微一跳。

朱丽华发来新信息,他随意瞟了一眼,熄灭屏幕,朝前面走去。

姜见月察觉到身边有人停留,她偏头,看见谢星阑的瞬间,愣了两秒。

很快她就恢复了正常,带着比上一次多几分熟稔的语气:“好巧啊。”

“喜欢吃泡芙?”谢星阑垂下眼睛瞥了眼货架,像是笑了下,“这种用的廉价奶油,容易腻。”

姜见月看了看手里的塑料盒,被他说得有些犹豫。

谢星阑目光清透的望着她,“打折商品都不新鲜,他这绑定两盒起卖,你吃的速度可能还赶不上变质的速度。”

姜见月被说服了,放下刚刚拿起的泡芙,落落大方地笑:“那我听你的,不买了。”

姜见月低头瞧了眼他篮子里的商品,除了蔬菜,还有芝士片、蜂蜜等东西。

“给朱阿姨带的?”

“嗯,”谢星阑又看向姜见月身前的推车,反问,“你呢?”

她笑了笑:“一样。”

谢星阑微微侧目,视线落在她的笑容上。

灯光从她脸上滚过,温柔而静美。

有一瞬间,他仿佛听见了高一那个夏天的蝉鸣。

“你还买什么?”姜见月的声音将他的思绪唤回。

谢星阑收回视线,“过去看看鸡腿。”

“一起吧,我也要买点。”

……

两个人很快买好了各自的东西。

从超市出来,外面正是商业街最热闹的夜间场。

没走几步,遇上了两个周末赚零花钱的大学生。两个女孩捧着包装得精美的手工花凑上来,热情推销道:“帅哥,送你女朋友一束花吧,我们自己手工做的,好看不贵又耐放。”

那花是针织的,尤加利搭配着玫瑰,确实挺好看。

姜见月不介意买一束,不过她还是纠正道:“我们不是男女朋友。”

旁边的谢星阑轻轻看了她一眼。

女学生瞅了瞅两人手里提的购物袋,蔬菜从里面探出绿色的叶子,充满了生活气息,改口:“哦,明白了!小姐姐买一束回去吧,编织花能放又能洗,也不用担心小朋友误食,比买鲜花划算多了。”

姜见月觉得有些想笑。

“我和他不是夫妻,都单身。”姜见月也没法指责对方的过分热情,无关痛痒的小误会她倒是无所谓,主要是怕谢星阑介意。

未免继续纠结这个话题,姜见月随意挑选了一束,“这个吧,多少钱?”

谁知一直不吭声的谢星阑忽然开口:“我们都要了。”

姜见月转头微讶地看着他。

谢星阑却已经打开支付宝,把手机伸出去付了款。

两个女学生喜不自禁:“谢谢帅哥,祝你早日追到小姐姐!”

姜见月:“……”

敢情她说的都白说了。

直到走回小区,姜见月看着谢星阑抱在胸前的花束说:“你买这么多做什么。”

谢星阑语气随意:“大学生赚点钱挺不容易的。”

姜见月拎着袋子去看他,心里有点微妙。

以前接触得少,谢星阑在记忆中总是一种清冷疏离的印象,但从这次重逢开始,她发现其实谢星阑心还挺软。

姜见月:“你还挺好心。”

谢星阑没有回应这句话,而是忽然反问:“你分手了?”

姜见月愣了下,但她很快反应过来,谢星阑是从刚才自己和女学生的对话里猜到的。

真是个敏锐的人啊……

“嗯,分了。”姜见月语气十分淡然。

夜色弥漫,路灯将两人的身影拉得老长。

谢星阑垂眸看着,仿佛回到了多年前晚自习后放学的夜晚。

他心里有隐秘的情绪在蠢蠢欲动,却又被压制在最深处,只是轻飘飘一句:“嗯,挺好。”

姜见月疑惑地转头。

谢星阑瞥来一眼,语气淡然:“跟那种人分手,是好事。”

姜见月看着他嘴角那丝似有若无的笑意,心里不禁一暖,谢星阑还挺会安慰人的。


谢星阑:“太久没回来,有推荐吗?”

姜见月笑了:“杨记早餐铺你有印象没?我以前读书时候可爱吃了。”

谢星阑:“有。”

姜见月踩着拖鞋啪嗒啪嗒往小区大门走,边走边说:“去吃他家吧,他家是十几年的老店了,平时想吃还得排队,不过今天是周末,没有学生,应该不会很久。”

十几分钟后,两个人站在了杨记门口。

当年读高中的时候,杨记没有门面,只有个流动小推车,最开始是在一中门口摆摊,后来租了店面,离桃花里更近了,都还有市一中的师生专程过来买。

姜见月找了个空位坐下,非常熟练地点单:“叔叔,我要个豆腐脑,不加榨菜多要葱。”

谢星阑坐到她对面:“一个饭团一碗豆腐脑,多葱不要炸豌豆。”

店老板还是当年那位大叔,听见两人的要求,一边舀豆腐脑一边朝他们打量。

等他把豆腐脑端过来,对着两个年轻人就是一笑:“哟,你俩好些年没一块儿来了。”

姜见月接过豆腐脑,抽了张纸巾擦手,疑惑:“什么一起来?”

老板笑得怀念:“我记得你俩,那会儿你俩还在读书,总是一起来,一个豆腐脑爱吃豌豆,一个不吃榨菜,印象深着呢。”

谢星阑轻飘飘抬眸,朝姜见月看了一眼。

姜见月拿勺子慢慢拌着豆腐脑:“您肯定是记错了。”

老板回到案台前继续给谢星阑搓饭团,边搓边跟他俩聊着:“我知道你,桑老师闺女嘛,不会认错,小伙子倒是好久没见过,不过他一开口我就想起来了,主要是你俩以前都前后脚的来买豆腐脑,提出的要求也很像。”

谢星阑低头慢悠悠吃豆腐脑,姜见月接话道:“那也不一定是我们呀,而且以前我跟他都不怎么熟。”

老板搓好饭团,又过来看了俩人一眼,“你俩都没怎么变,不能够记错。”

姜见月笑:“都十年了,怎么可能没变。”

老板这会儿不忙,乐呵呵地跟他们继续闲聊:“要变也是我们这些老家伙变,你们现在的年轻人会保养,二十七八都还跟学生似的。”

“您太夸张了,”姜见月笑,顺便cue对面的男人,“再怎么样,肯定也不可能跟学生时候一样啊,你说是吧。”

谢星阑抬眸,静静端视着她的笑容,忽而卷起眼梢,低声开口:“是啊,我们都一起变老了。”

姜见月难以置信:“你这情商,当着我的面说我老?”

谢星阑反应过来,解释:“我指的是年龄。”

下一刻,姜见月莞尔:“知道,我也是开玩笑。”

谢星阑一顿,也轻轻笑了:“感谢理解。”

……

昨晚的雨只带来了短暂的凉爽,中午的时候太阳又晒得人睁不开眼。

姜维斗没回家吃饭,姜见月吃完后,提着保温桶出门去了水果店。

店里这会儿员工都去吃饭了,姜维斗一个人守在收银台后面。

姜维斗:“你这孩子,忙了一个周,在家好好休息不行?一会儿人回来了我这边就能回去的。”

姜见月把保温桶放在收银台后面的小桌子上,将饭盒拿出来,“你回去菜都凉了,而且大中午来回跑,多热。”

姜维斗顺势就说:“那你跑不热?”

“我习惯了。”姜见月拉来小板凳让父亲坐,自己则站到收银台前替换。

她说得云淡风轻,却把姜维斗心疼坏了。

他这个女儿,从小娇娇嫩嫩的,谁见了都爱逗她说,以后月月长大当明星,当模特。

可结果考大学,孩子选择了公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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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友评价

看小说不怎么喜评价,但是这个真的很不错,推荐大家看见,内容循序渐进,人物性格鲜明

但是我想看青梅竹马,两小无猜的他们两个

很甜,甜的我单身狗半夜独自流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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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品试读


姜见月没有在家待多久,第二天吃完午饭便回了公寓。

如她所料,齐思礼没有出现在门口,开门进屋,只有地上一双鞋套昭示着昨天有场不愉快的会面。

姜见月对着空荡荡的屋子默然许久,然后打起精神重新做了一遍大扫除,不知不觉一下午就过去了。

快到十点的时候,孟佳来了个电话。

她们局里女性少,孟佳算是姜见月处得比较好的同事,私下里也会聊天约饭。

果然这次又是为了吃喝玩乐才打过来。

“月月,明天下班你没约会吧?”孟佳快人快语地说,“秦昭他们技术室明天不是要来新法医吗,江湖规矩,吃饭欢迎新同事!”

姜见月不置可否:“你们现在就开始约,万一明天有案子呢?”

“好久没大案了,哪会这么巧。”

姜见月扯唇笑了笑:“你可别随便立flag。”

……

周末总是过得很快,周一八点,姜见月准时到达警局。

江城的天气升温很快,这才五月底,已经到了上午都得开空调的地步了。

周放从外面进来,神清气爽:“好久没休过这么舒服的周末了,这个月江城真是太平啊。”

朱婷立刻瞪他:“快别说了,你那张嘴多毒没点数吗!”

“迷信!你这是迷信!”周放上下班是骑机车的,这会儿脑门上带着点薄汗,人站在空调风口吹了会儿,朝旁边的办公室递眼色,“瞧见没,老大在喝茶,代表天下太平。”

孟佳适时插话:“欸,我昨天跟你们说的没忘吧,今天下班别走哦,等秦昭他们过来一起吃饭,欢迎新同事。”

周放调侃道:“哦,就是你上周念叨好几次的帅法医?哥就不信了,还有人能抢走我的警草位置。”

正说着呢,隔着玻璃窗,几个人就看见旁边办公室的队长宗正国放下水杯接起了电话。

周放的声音卡在嗓子里。

朱婷恨恨指着他低声道:“你这张嘴啊……”

五月二十五日,江城安阳区分局接到一起报案,江城大学附近一建筑工地发现一具女尸,当地分局初步勘验后,上报江城市局申请协助调查。

安阳区不远,车程也就三十分钟。

姜见月等人赶到案发现场,也不过刚过九点。

该建筑工地与江城直线距离仅不到两百米,目前处于暂停施工状态。现场拉起了警戒线,姜见月跟队长宗正国一行出示警官证,拉开警戒线走了进去。

尸体在工地一层的废料堆中,呈仰卧状,身着JK套装,上身衬衫解开,下半身蓝色短裙被推至腰部。

几名侦查员眼神交汇,相互点点头,走到正在工作的法医身边蹲下。

“是颅脑损伤导致的死亡。”一道清冷的声音自旁边响起,带着丝清泉击玉的凌冽。

姜见月闻声一怔,目光从死者身上移向了身边。

带着塑胶手套的男法医一丝不苟的工作着,一次性帽子将他头发完整包裹在内,俊逸得惊心的面容毫无遮挡的显露着。

姜见月意外极了,盯着对方差点没回过神。

“程谨准备一下,摆牌拍照。”宗正国对一名警员吩咐道。

姜见月才意识到自己走神了,收敛起惊愕的心情,视线重新移回死者身上,出声问:“有没有性侵害的痕迹?”

谢星阑动作一顿,很快侧目看了一下,他的眼神认真而深邃,在姜见月的脸上停留一秒,便重新转回去。

“会阴部干净,未见明显异常,具体结论需要进一步尸检。”

姜见月抿着唇,拧眉看着眼前这具年轻的尸体。

“死者背部和四肢有条状擦痕伤,附着有泥沙及草絮……”谢星阑说道。

姜见月站起身,大步走向不远处进行现场拍照及痕迹检验的警员。

很明显,尸体有拖动痕迹,废料堆并非第一案发现场。

等待勘验的工作还很多……

……

尸体被运回解剖间。

解剖室内灯光亮起,谢星阑看向解剖台上的死者。

鲜花在最灿烂的年纪凋谢,于沉默中,等待沉冤昭雪。

谢星阑静默了十秒,然后,他上前,开始仔细地检查尸表。

淡蓝的手术衣将他挺拔身躯包裹着,防护口罩隐藏了面容轮廓,只能看见露在外面的白皙皮肤和那双寒潭般的双眸。

检查完尸表,他拿起银亮的解剖刀,于尸体右肋作切口,沉稳而精准地划下。

惨白的皮肤破开,血肉暴露眼前,谢星阑丝毫不见变色,将温度计沿切口置入。

测完肝温,解剖刀再次绽放寒光,少女的身体被打开,空气里散发着脂肪混着血液的味道。

男人动作极稳,微凉的解剖室内,他的神情认真而肃穆。

这是一场无声的对话。

……

上午还在说天下太平,转眼就接到了重案。

排查完死者的社会关系,姜见月乘车回警局,窗外车水马龙,她漫无焦点望着外面,神色郁郁。

中午尸检报告就送来了。

尸检报告显示:死者后脑见三处凹陷,脑部软组织损伤中头皮下血肿较多,颅骨、脑组织机械形变,颈部、胸腹部未见损伤,背部、四肢见条状擦痕伤并附有泥沙,会阴部干净,处女膜完整无破裂现象。

法医给出意见:死者外伤主要集中在脑部,为钝器击打致死,根据尸表及肝温检验,死者的死亡时间在五月二十四日17时左右。

下午就是开会。

窗外的烈日将玻璃炙烤得隐隐发烫,会议室内,谢星阑用听不出一丝波动的声音平静做完报告。也不知是他的情绪太过清冷还是空调冷气太足,气氛冷得众人内心发凉。

周放紧接着汇报调查结果:“死者胡因婕,19岁,江城大学大一学生,家里经营一家炒菜馆,还有个读小学的弟弟。死者性格外向,与同学朋友关系融洽,从未发生过矛盾。”

物证科的人接着道:“我们在死者右指甲中发现少量人体组织,经鉴定与死者DNA不一致,猜测可能是凶手。”

此时姜见月望着卷宗,目光专注认真,似要将上面每个字都品读透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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